骚货必须肏死-第16章 一句实话没有 new
kyle
1 月前

我从里边口袋掏出那张身份证给她看:“见过他么?” 她歪着脑袋好一通瞅,逐渐皱起眉。 我的心凉了半截。 她紧张起来,说:“好像没见过。我得赶紧回家。” 说完回身就走。 她为什么紧张?她说的好像不是实话。 这男护工到底是不是黑庄屯的人?跟这婆娘什么关系?算了,再找别人问吧。 走出半里地,回头望,那半老徐娘没影了。 回过头接着走,路边灌木丛下呼啦一声,有个东西噌一下转眼没了。 我过去看雪地上遗留的脚印,好像是狐狸,臊腥味刺鼻。 下山回到村落,看见一赶牛的男的,五十多岁。 我过去上烟,拿那身份证给他看:“您认识这人么?” 那男的抽着烟,看看说:“哪能不认识?这不二拐么?” 我一听有戏,赶紧问:“他家还谁在?” 他说:“他姐。一瘫子。” 姐姐?!他还一姐姐?我问:“他家是哪院儿?” 那男的说:“都说他家晦气。” 说完食指拇指掐灭了烟头,把剩下的半根烟夹耳后,抬腿就走。 我叫他。他不回头。 我继续找。 看见一规矩小院,门口挂一小木牌,好像被烧过,上有几个字,仔细分辨的话依稀能看见什么什么“村委会”。 进村委会查当然是最快的方法,但村委会得看证件,得跟我问这问那的,烦。 我站村委会院外,点根儿烟抽着,掂量各种对策利弊。 一女的推门儿出来,嗑着瓜籽晒太阳,很悠闲,虚胖,四、五十岁(贫苦地区人显老。——a8注。) 我拿那身份证走过去问她:“嫂子,咱村有这人么?” 她看看身份证看看我,说:“有啊。” 我说:“我一朋友的朋友托我给他捎个信儿。” 她上下看看我,没答话也没动。 我掏出一张十块的,往她裤兜塞。 她赶紧推托:“别别!” 我加力。她阻拦,瓜籽洒一地。 她哪儿敌得过壮劳力?出溜,我手进去了,发觉裤兜没底儿。 我的手直接摸到她软软的腿肉。 我睁大眼睛看着她。 她微笑,脸红了,表情很不自然,把我攥着钱的手拿出来。 她难为情地笑笑。我把钱坚决地塞她手里。 她漠然看着手里的钞票,说:“我要这没用。我花不了。” 当时我来不及琢磨她这话的背后意思。 我问:“他家住哪儿?” 她把钞票还给我,反问:“谁家?” 好么。健忘。 我说:“二拐住哪院儿?” 她说:“喔,就西头,翻过二道梁子,拐过去就到了。” 我往西一看。 好高的山啊!我问:“翻过二道梁子,哪家是他家?” 她说:“那儿就他们一家。他家挺各色的,不跟我们走动,也不怎么搭话。” 我问:“今天他家都谁在?” 她说:“他家有点儿邪性。他姐离婚了,就回来跟他们过。” 跟“他们”过??我问:“他爹妈都还硬朗?” 她说:“他爹早死了。老太太是个疯子。” 我感到危机重重,拉她袖口说:“现在带我去他家。” 她俩手揣袖笼里,站住不动窝:“他不在家。前天我见他背他姐下山,说是进城瞧病去。” 我问:“他姐什么病?” 她说:“不知道。唉,这小子也不容易。里里外外活儿全他干。” 我揪她跟我走:“带我去他家!” 出了村,开始上坡。 我跟她朝西头走。脚下踩着厚厚积雪,嘎吱嘎吱。 她头前带路,还是俩手揣袖笼。 雪地山路滑溜啊。刚走几步,她就一歪。 我赶紧扶住她身子,然后就势不松手了。 一边走一边搂着她腰,问她:“嫂子告我实话,裤兜到底怎么回事儿?” 她低下头,低声说:“让你见笑了。我们这儿困难啊,沟里只有山楂,还运不出去。” 我说:“再穷不能差这两趟针线啊。” 她低声说:“嗨,那什么……也方便不是?” 我问:“你们这儿婆娘都这样儿?” 她说:“差不多吧。山地,贫,也没啥活儿。” 我顺嘴搭音:“冬天什么的,一天到晚闲着哈?” 她说:“啊可不是!我们屋后头那家,横竖就一条裤子,老婆孩子成天炕上糗着。” 本来有心跟她起腻。可是心里太关心内护工的来头,也就没了性趣。 山梁子相当高。 从梁子上俯瞰黑庄屯,几十间碎瓦房三三两两散落在阳坡。 走了很久很久,终于到了。 我望去,看一破烂房子,建在阴坡,面朝西北。 不合风水啊。真够邪性。 屋前用破旧篱笆圈一小块空场。 空花盆、菜缸都靠院子角落扣着。 黑庄屯家家房檐挂干辣椒、干玉米。唯独他家没挂。 院门也是篱笆钉的,没锁。 我推开篱笆门,进院子,趴窗户玻璃往里看,屋里没人。 带路的已经进了屋。敢情都不带上锁的。 跟着进了屋,看了看,觉得确实没必要买锁。 屋子里只有一口碎砖炕,炕上光秃秃的,连枕头被子都没有。 那头有一黄土干打垒灶台,上支一老柴锅,旁边墙上挂一老脏瓢。 灶台和炕和之间有一只朽木方桌,黑黢黢的,摇摇欲坠。 她问我:“你给他捎什么信儿?” 我顺手把老脏瓢摘下来,说:“就是想借他家这瓢。” 她将信将疑,看着我。 我是打小撒谎,出口成章,说瞎话不打磕绊。 她自言自语说:“老太太八成又疯去了。天天上山。” 我忽然后背发凉,掏出一棵香烟想强制自己镇定。 我问:“他妈今年坎儿年么?” “他妈今年……她属……”她那儿掐指换算。“不是坎儿年啊。” 我松一大口气,打开火儿机试图点烟。 手哆嗦着,火儿机火苗死活点不着嘴里叼的香烟。 她一屁股坐炕上,真拿自己不当外人。 我的烟终于点着了。 她伸手把烟卷要过去,美美嘬着。 我坐她旁边问:“他妈为啥疯的?” 她说:“说来话长。得先从他爸说起。村子里都说他爸是叫他妈气死的。” 我从烟盒里又扥(dèn)出一根儿烟,问:“为什么?” 她说:“他妈到处骚呗。都说是黄仙投胎。听说不管哪年都系红腰带,镇着魔性。” 我激灵一下,刚扥出的这根儿烟掉地上了。 她替我捡起来,给我对上火,递给我。 我接过来。 她继续说:“那也镇不住。他妈还是到处出去勾搭男的,尤其小伙子。他爸听说了,不信。听得多了,就起疑。后来撞上过。后来他爸就气死了。后来他妈就疯了。老人都说这是病,花痴病。” 窗外。 天擦黑了。 雪花又开始无声飘落。 我心里担心我妈,已没心思听她慢慢絮叨。 我踩灭烟头,起身告辞说:“嫂子你坐着,我先回去。” 她很舍不得的样子,母狗一样望着我,轻声说:“好吧……” 我夹着老脏瓢出了屋,按原路紧赶慢赶往山下走。 进了村,都掌灯了。 回到落脚小宅院,一进院就问房东:“我媳妇呢?” 房东一见我,满脸惊恐,说:“你媳妇还睡觉呢……” 我快步蹿上北屋台阶。 房东跟进来,说:“西屋火炕塌了。没法烧。” 我没功夫搭理他。 进了北屋,见我的小骚骚儿还在炕上酣睡。 心稍微踏实点儿,过去一把给她拎起来。 她眯眯瞪瞪,揉着眼睛撒娇地说:“讨厌啦~~干吗呀?!” 我说:“起来!快点!咱回去!” 她惊恐地望着我说:“你头发怎么了?!” 我抄起箱子上的镜子一照,傻了!我一向引以为自豪的黑发,经过这一下午突然白了一大半。 房东在我旁边幽幽地说:“都说撞见了不干净的东西,才会这样儿。你上哪儿了?” 我含糊搪塞过去。 您给断断,下午我撞见的,哪个能算干净的?这世界变化快。 房东问:“饿了吧?晚饭想吃什么尽管说。” 我一边给小骚骚儿穿鞋一边回他说:“不打扰了。我们这就回去了。” 房东笑说:“这钟点没火车了。你俩走回去啊?八十里呢。” 我一想,也是。 这荒郊野岭,打taxi?姥姥!房东说:“你嫂在南屋给捏野菜馅饺子呢。都快得了。” 说完他趴门框上朝南屋喊一声:“饺子包好没?” 只听一句:“都煮上了!” 既来之则安之吧。明早再说。 我说:“得。那就打扰了!” 房东笑:“瞧瞧!你这礼儿太多了啊!事儿妈了啊。” 我镇静自若,用一脸微笑调节气氛。 房东推门出去了。 小骚骚儿一下抱住我,急切地亲我脸。 我问她:“你没事儿吧?” 她回答说:“我这儿没事儿啊。你下午上哪儿去了?” 我说:“嗨,就瞎转转呗。” 她瞪圆眼睛,不解地问:“瞎转就把头发都转白了?!” 我俯她耳根台小声说:“这附近不干净,处处加点儿小心。” 小骚骚儿吃惊不小,抬头大声问:“小心什么?” 此时房东推门进来,端一盘炸花生米、一盘摊黄菜,捏一瓶大二。 我赶紧过去接他手里家伙。 我、房东、小骚骚儿都脱了鞋,盘着腿、盖着被坐炕桌旁边。 电灯下,炕桌上,摆着一盘炸花生米、一盘摊黄菜、一瓶大二。 饺子就酒,越喝越有。 房东很热情。我不知不觉喝得晕乎乎的。 房东媳妇很快地吃了几个饺子,就声称“吃饱了”。 小骚骚儿也没吃几个,就跟着嚷嚷“饱了”。 俩人隐退北屋西边里间儿。 我和房东继续留在炕上喝酒。 等房东也酒酣耳热,我冷不丁问:“二拐属啥的?” 房东一愣,反问:“你怎么认识他?” 我说:“他属啥的?” 房东说:“属虎吧可能。” 我漫不经心说:“听说他家晦气?” 房东说:“嗨,其实人不错。前些天我见他背他媳妇下山,说是进城瞧病去。” “媳妇”?!我问:“他媳妇啥病?” 房东说:“脑子坏了。” 我问:“他妈没事儿吧?” 房东说:“他妈早死了。” 带路内大嫂给我带到的,真是男护工的家么?我大脑内存已经有点儿不够。 房东举杯说:“来,咱喝一个。” “铛!”碰杯。 我放下酒杯,问:“他有姐姐么?” 房东说:“有一姐姐,是瘸子,去年死的。” 我感到一头雾水,问:“咱村委会现在管事儿的是谁啊?” 房东说:“别提了!村委会早散摊子了!” 我听了一愣。村委会能散摊子?不能够啊。 哪儿散摊子村委会也不能散摊子啊。 房东款款道来:“前几个月我们这儿出了命案,吵到村委会,村委会协调失败。后来村委会那院子就没法呆人了,老闹黄仙。”(黄鼠狼?) 我后脑已经麻了:“那后来呢?” 房东说:“后来那院子封了。” 我晕!这村有人说实话没有?我含糊了。 他们说的这“二拐”和内男护工是一个人么? 身份证会不会是丫伪造的、捡的啊? 喝晕乎乎的,我跟房东下炕踢门出去,站台阶上,勾肩搭背,对着当院,每人滋了一大泡尿。 一边滋尿一边鬼哭狼嚎扯脖子合唱:“你像一只蝴蝶,飞进我的窗口……” 歌声直冲极寒的夜空。 唱完尿完,一起哆了哆嗦钻进北屋西边里间儿(至今不记得谁搀着谁)。 我实在喝太多了。上床就没知觉了。 睡梦中,我开门。屋子里光线昏暗,一股酒气迎面而来。 我进门,看见她靠在床上手淫,嘬着她那手指般苍白细长的脚趾。 她旁边的一头沉桌子上立着一瓶白酒,里边只剩一口。 旁边立着两瓶啤酒,还摆着两根三十厘米长的蛋清肠。 我向她走过去。她看我一眼,继续手淫。 我坐下,亲吻她,揉弄她光滑裸咂儿。 她闭上眼睛,分开嘴唇,呼吸沉重。 她光着身子,抱着自己的右脚,在嘬大脚趾,滋咂出声,津津有味,如嘬鸡巴。 我把右脚甩掉鞋,支床上。她睁开眼睛,目光混浊不清,没理我。 我踢开她右脚,把我右脚杵她嘴里。她抱着我的右脚脱下袜子就嘬脚趾。 我冷冷盯着她。 外边下着暴雪,她额头上居然满是汗水,头发一绺一绺的,胡乱粘在脑门上。 她能空腹灌这么多白酒?不对。我越想越不对。 我用土狼般的鼻子警惕地嗅屋里的气味:有别的男人来过这!我紧张起来,撤回右脚,低头掀起床单下摆,弯腰扫视床底下。没人。 我捏着她脸蛋审她:“谁来过?” 她正在高潮前崩溃的边缘,望着我,目光迷离,起劲地揉搓着她勃起的阴蒂,哼不出成形人话。 我扒开她屄屄,看到令我痉挛的一幕:大量精液带着泡沫从她屄屄往外缓缓流淌。精液很浓很稠,还没完全液化。 来这儿以后,我没肏过她。 这骚货还在恍惚出神。发呆手淫。 她现在被淫魔附了体。 在我的注视下,她用一根手指湿润的指尖转着圈按摩她自己潮润的屁眼,像安慰婴儿饿急的小嘴。 小嘴翕动,呡她手指,像没睁开眼的小狗嘬奶头。 我一把给她翻过身来,让她趴我面前,对我撅起屁股。 她很顺从,很肉感。 我把一根蛋清肠狠狠塞进她屁眼。 她激动地扭动着屁股,手指飞快地肏着屄屄。 我左手掐她奶头,右手攥着肉肠毫不留情地肏她屁眼。 啪!啪!咕叽咕叽……啪!啪!咕叽咕叽…… 我说:“你这母狗。你这欠肏的母狗。你发情了。” 她点着头,闭上眼睛。 听到我的语言凌辱,呻吟声明显提高了。 很快,她的呻吟声消失,浑身肌肉发紧,两条大腿肌肉僵硬片刻,突然开始猛烈哆嗦。 她情不自禁高潮了。 我配合着她的高潮,更加凶残地肏她直肠,令人发指,动作力度和幅度之大不可思议。 蛋清肠插进去的部分得有二十厘米。 我看见她的屄屄已经湿透了,屄和手指满是粘液,一塌糊涂。 她浑身盗汗,白屁股撅着,四肢软软,脸伏在床单上,埋在头发里。 一点声音都没有,就那么撅着,跟死了一样,俨然一个刚被处决的女犯。 她醉了。根本就没醒过来。 我揪出蛋清肠。蛋清肠表面沾了一些她肠子里的浮渣糟垢。 我站起身。现场寂静无声,只有我的喘息。 我惊醒,看看四周,其他三人都在安睡。 刚才是托梦?谁要给我传信儿?暗示我的女人在这山村被淫了?她没醉。 醉的是我。 实在想不明白。 头疼得紧。 昏昏然又睡着了。 再睁眼,像是后半夜,听见旁边有哼哧哼哧的声音。 我警觉起来,看周围。 我们四人大炕并排。 我左边是小骚骚儿,睡正香,卖了都醒不了。 我右边是房东,正哼哧哼哧跟他媳妇肏屄。 我依稀能看见他们大被子在猥亵地耸动。 喘息声急了。 吭吭两声。 好事儿完了。 屋子里重新恢复到悄然无声。 房东媳妇把房东推那边去。 房东立刻鼾声如雷。 房东媳妇静静躺枕头上,长叹一口气。 此时她挨我躺着。 我和她都清醒着。 我酒已经醒了大半。 我能读懂那叹息的画外音:她没到高潮。 我悄悄地、试探地把手朝她伸过去。 伸进她被窝。 摸到她的手。 她的手软软的,冰凉。 她的手心一碰到我的手,没抵抗,反而立刻握住。 想表达默契?还是想告诉我别再乱动?我不管她,手挣脱出来,继续往上、往上。 在这静悄悄的冬夜,我的手在游走着,摸一良家光光的肉胳膊。 摸到她胳肢窝了。 她胳肢窝湿湿的。 我摸她屄。 她屄口粘乎乎的,满是她丈夫射的sóng.我的手指钻进她刚被肏过的粘屄,指奸她。 她发出几乎听不到的轻微的呻吟。 她紧张。 她难受。 她暗爽。 她害臊。 我鸡巴直了。 我继续不温不火地手淫她饥渴的湿屄。 我跨她脸上,跟她69,舔她粘粘的豆豆和屄口,舔食她丈夫的精液。 咸咸的。弱碱性。拉嗓子。(音lá) 我舔嘬她豆豆,手指在里边使劲祸害她湿屄、抠她G点。 她冲我一下一下挺动屁股。 我肏她凹屄的手指跟我外边的唇舌里应外合。 我用力嘬她豆豆,同时手指在她里狠命抠挖她G点。 恍惚中觉得阴蒂其实就是G点的外延、G点就是阴蒂根系。 瞎摸瞎蹭者,小流氓也。 被知识武装了头脑的,才是大流氓。 我鸡巴直挺挺杵她脸蛋上。 她分开两片嘴唇、默默含住,轻轻舔弄。 我的手指越发加力,杵她粘乎乎的阴道。 我听到她的鼻腔呻吟声略微提高了分贝。 可能是无意,可能是故意(为了鼓励我)。 我知道,她躺在丈夫身边,不敢敞开了淫荡。 我埋头下去舔她豆豆。 她大腿痉挛、肚子痉挛、带动浑身痉挛!悄然无声的高潮。 母兽高潮过后,浑身松弛下来,摸哪儿哪儿都汗湿呱嗒的。 我把她豆豆嘬嘴里,轻轻“咀嚼”。 母兽身体立刻再次痉挛,屁股挺起来,俩大腿紧紧夹住我脸巴子,哆嗦着。 黑暗中,寂静的雪林村居里,她再次出轨达到高潮。 仍然是悄然无声。 她哆嗦着,浑身痉挛着,湿屄收缩着,却不敢发出一丁点儿声音。 这特定场合提供了额外的刺激。 我知道,我让她暗爽两回了。 我松开她豆豆,两分钟后,再次嘬到口腔里,重重“咀嚼”,同时手指头在她湿屄里狠狠向上弯曲,用力抠她G点。 她湿屄紧紧钳住我手指头,紧紧地,紧紧地。 她拼命压抑,但还是在高潮中泄露出一声大声儿的呻吟。 我真怕她老公或我小骚骚儿被她的呻吟声弄醒,赶紧用大鸡巴插她喉咙。 还好。不该醒的都没醒。 我手指头使劲抠她G点。 她呜呜呜,收缩、痉挛。 我掀开被子,闻到良家身上特有的臊香。 我趴她身上,扛起她两条大腿,扒开她屁股。 她用力推我脸、推我肩膀,还是不说话。 可我鸡巴已经进去了。 太顺了!她屄口湿湿的,潮潮的,滑滑的。 她屄里更是湿湿的,潮潮的,滑滑的。 钢枪肏进去,木已成舟。 她长长叹口气,抱紧了我。 我的脸贴着她的脸。 我试图亲她。 她躲开。 这是个闷骚型的屄。 我的鸡巴凶狠顽强肏着她滑润的臊屄。 她的腰肢像软体动物一样柔软地抖动。 我喜欢这样的良家。 我更加凶悍地肏她屄。 她忽然失控发出一声奇怪的哭吟。 我赶紧躺倒,同时一把按住她的嘴巴,死死按住。 黑暗中,她老公迷迷糊糊翻身起来,光着腚下床,蹲搪瓷尿盆上哗啦哗啦。 小骚骚儿还在流着哈拉子,安睡如婴儿。 我呈侧位插房东媳妇,始终牢牢按住她的嘴。 房东尿完,迷迷瞪瞪上床。 还没躺好,鼾声已起。 我连惊带吓,鸡巴半软,已退出江湖。 加上白天射过那老屄,再加上翻越山梁子,真有点儿累了。 眼皮不知不觉合上了。 黑暗中,感到女人的手充满爱意地摸我脸。 我困得睁不开眼。觉得是房东媳妇。 她正趴我身上,头发弄得我脸麻麻痒痒的。 我感觉我鸡巴直直的、硬硬的,正在一个湿热的孔腔里来回摩擦。 十足一活塞。 我听到房东媳妇的细微喘息。 那是只有我们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。 那是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无言的交流。 我双手攥着她不停摇晃的大乳。 我试图亲吻她的脸。 但她总是巧妙躲开。 我松开她大软咂儿,双手狠命扒开她屁股。 她动得快了。 我的右手中指轻轻点她肛门。 她浑身哆嗦。 我把右手中指塞她热嘴里,裹满她粘乎乎的口液,再次来到她屁眼附近,轻轻转圈揉搓。 暗夜里,她极力压抑着呻吟,挺着屁股肏我鸡巴。 我感到她的肛门终于松弛下来。 我开始向上挺动屁股。 她很快瓦解,乱头发全散我脸上。 我不顾头发,只拼命扒开她屁股,右手中指肏进她屁眼。 她浑身哆嗦。 我鸡巴感到她屄屄收缩。 她的屁眼也以同样频率收缩,死死钳住我的中指。 我知道她再次达到了高潮。 良久,我撤出湿淋淋的鸡巴,把右手中指塞她嘴里。 她叼住我的中指,吮吸着,很快入睡。 自始至终,房东媳妇没跟我说过一句话。 我在身边三个人不同频率的呼噜声中,绝望地翻来覆去烙饼。 直道看见窗户上露出鱼肚白,我这才闭上眼睛。 刚闭上眼睛,就感到房东媳妇无声地翘起上身,充满爱怜地望着我。 我困得实在不灵了,闭眼睛装睡。 装睡装睡,我真的昏昏睡去。 这时候我感到热的嘴唇贴上我的嘴唇。 房东媳妇在跟我亲嘴。 四唇刚一衔接,我立刻感到她在往我嘴里送个什么硬硬的小东西。 我赶紧含住,继续亲吻她。 但我亲不到她的嘴唇,只能亲到长长的乱发。 乱发…… 长长的乱发搅得我脸酥酥麻麻的。 我忽地睁开眼睛,看见小骚骚儿已醒来,正趴在我脸上,长长的头发逗弄着我的鼻子,痒得很。 再看旁边。天光大亮。 房东和房东媳妇都不在炕上。 我一把搂住小骚骚儿,亲她脸蛋、吻她嘴唇。 忽然嘴里感觉怪怪的。 小骚骚儿猛地挺直身子,看着门口。 门开了。 一股冷风紧跟着嗖进来。 我抬头看。房东端着早点进来了。 小骚骚儿赶紧穿衣服下地。 我借这功夫把嘴里的东西吐手里一看,是一小块玉,朦朦胧胧看见上面刻着几个字。 来不及看清楚,就听房东大嗓门说:“兄弟咱昨儿晚上没尽兴。你再多住一天吧。” 我想起昨夜似梦似真的情境,赶紧掖好那块玉,嘴里胡乱应付着,起床穿衣服。 早餐过后,付了房钱饭钱,拉小骚骚儿跟房东告辞。 刚离开那小宅院二十多米,就听身后“吽——” 惊回首。一头牛撞了我的腰。 我赶紧闪开,又看见昨天内赶牛内男的,耳朵上还夹着半根儿烟。 再回头。 哪儿有什么宅院?只看到碎砖烂瓦。 小骚骚儿惊慌地拉着我的胳膊。 我惊慌失措,顾不上再敬烟,问那男的:“这这这家怎么回事儿?” 男的说:“哦你问这家?去年就灭了门了。” 我一听,立马腿就软了。 那我昨夜肏的是女鬼?我们刚吃的早点是什么做的啊?小骚骚儿浑身痉挛,跪旁边雪堆上哇哇呕吐,呈扇形喷射。 男的问我:“你怎么老跟我打听这种晦气宅子?” 我牢牢拉住他的袖子。 这回再不让他走脱!莫非这是一高人?上头来点化我的?我问:“您告诉我,这家到底发生了什么?” 男的说:“这家就是俩儿子不学好,偷瓜被人发现,还把人给砍了,仇家来了百十号,三辆卡车,把这家上下老小都剁成馅儿了。后来这屋子冤魂不散,老闹秽。村委会给封了,还不行,就在门口立一碑,拿铁链子锁上,还绕院子洒了好几圈雄黄。咦?!石碑倒了?铁链子也断了?这两天又要闹事情!” 我的心更悬得高了,连这男的嘴脸都越看越狰狞。 怎么确定面前这“高人”不是“黄仙”化身? 带路大嫂、男护工、赶牛男、我房东。 到底谁说的是真话? 赶紧把剩的半包烟都塞给他,拉着我的小骚骚儿直奔火车站。 上了火车,小骚骚儿很快睡着。 我纳闷:她来这儿干吗了? 怎么这么困? 老睡不醒似的? 会不会已经被什么魂灵附了体? 我不在她身边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? 给我带路的女人也好奇怪啊。 坐人家炕上还不走。 她怎么对二拐家那么熟? 为什么别人都不敢去? 我在厕所肏的是不是二拐他妈? 他妈到底死没死? 我妈现在怎么样了? 那男护工到底是不是二拐? 他家疯了姐姐还是疯了妈? 他背进城的是他妈还是他姐姐还是他媳妇? 他现在会对我妈做什么? 一连串问题迎刃没解。 我心乱如麻。 窗外向后掠去的风景,看多了也单调。 掏兜,本想掏烟,结果手指摸到那块凉凉的玉。 掏出来一看,是一小块貔貅挂坠,上面刻着两个篆字:“避邪”。 房东媳妇为什么要把这个避邪之物吐给我?莫非我有啥血光之灾?黑庄屯到底谁说的是实话?回到我妈妈那儿。 小骚骚儿进门儿说:“阿姨!我们回来了!” 我妈妈正在沙发上看电视,搭腔说:“哦。生意谈得怎么样?” 小骚骚儿换着拖鞋,回答说:“我大哥带我玩儿去了。” 我妈纳闷地望着我。 我顾不上换拖鞋,大步冲到我妈身边,紧紧抱住我的妈妈。 闻着熟悉的妈妈头发的气味,摸着她。看着她。没什么变化。 我稍微放下点儿心。 我妈问我:“你头发怎么了?怎白这么多?” 我说我染的。 我妈叨唠:“黑头发多精神。好模样儿的染白了干吗?” 我把老脏瓢搁茶几上,冷冷观察男护工。 他正撅地上擦地板。 小骚骚儿换好鞋,蹦蹦跳跳朝我妈跑过来,说:“黑庄屯那儿可邪门儿了!” 男护工听了,浑身一抖。 我对他说:“你来一下。” 说完走向厨房。 他跟我进了厨房。 我突然返身,一把攥住他脖领子,顺时针一扭,中指骨节牢牢顶住他嗓子眼。 他呼吸道立刻狭窄,脸憋通红。 我单手把他顶门框上,盯着他眼睛问:“你到底是谁?!”